没过多久，外卖员便打来了电话。

符媛儿无所谓的点头，“我住多久都可以，就怕我设置的电脑程序不允许。”

他现在这样，跟符家脱离不了关系。

“为什么要提这个？”符媛儿蓦地睁大眼：“难道当晚你看到了全过程？你是不是可怜我？”

“跟你没关系，”程木樱使劲咽下泪水，“是于辉……我想让他帮于辉……”

“不像吗？”符媛儿反问。

“……我告诉他们，你是我的老板。”她觉得这个身份比较合适。

见于辉有话想说，她先让他打住，“你平复一下情绪，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
脑袋里有好几处包扎的地方，按理说程子同应该住院治疗，但他就是不愿意。

声音里压着多少喜悦，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
严妍也不知该怎么办，说实话，她没这么哄过男人，一点经验也没有。

“哦。”她点头。

窗外，可以看到县城里最繁华的夜景，缩小版的，大都市的车水马龙，灯火辉煌。

“我不想让自己陷进去，感情被另一个人牵动，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”她担心自己以后再也不是那个来去自如的严妍了。

严妍就知道，他对她的喜欢，就像对某种玩具。

他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精味，双眼紧闭，东倒西歪。